李霞文并摄影透过一粒沙一滴水看世界,已不再只是诗人的狂想。“宇宙全息论”这一观点由今世著名量子物理学家戴维·玻姆(David Joseph Bohm)在《整体性与隐缠序——卷展中的宇宙与意识》一书中提及,由诺贝尔得主、荷兰乌得勒支大学的G·霍夫特于1993年正式提出,基本原理是:从潜显信息总和上看,任一部门都包罗着整体的全部信息。宇宙是一个各部门之间全息关联的统一整体。
在宇宙整体中,各子系与系统、系统与宇宙之间全息对应。凡相互对应的部位较之非相互对应的部位,在物质、结构、能量、信息、精神与功效等宇宙要素上相似水平较大。
在潜态信息上,子系包罗着系统的全部信息,系统包罗着宇宙的全部信息。在显态信息上,子系是系统的缩影,系统是宇宙的缩影。
生活与生命一样,都是有限的。所以有限大于无限,一大于一切。因为诗是艺术,艺术是生活与生命的断句,然后照境子,叫自己瞥见或发现自己。简,单。
简,简,单,单。简朴到不能再简朴,极简主义。只管这种简朴可能是一种极不简朴的简朴。
人之所活得太累,就是因为想太多,欲望太多,有了太多的思想负担。不如淘汰,学会放下,简到极致,可能极好,就是大智。人生的最高境界,是极简。活得简朴,才气活得精致;活得简朴,才气拥抱优美;活得简朴,才气更快乐,更自在。
诗与小说、散文、戏剧等比力,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个字,短。短,一下就切开了诗与散文小说千丝万缕、或藕断丝连的联系。
再厚的书,再大的学问,再著名的人,有三言两语能震动你足矣。有限大于无限,一大于一切。简靠近无,但永远不是零。
小就是大,少就是多。不即不离,若即若离。
是在说,言之度?言有尽而意无穷。一片树叶少,一树树叶,你能数过来么。
况且一山树叶,一春树叶。但一叶绿而知天下一叶落而知天下秋。
一根毛发,便可做DNA签定。佛曰:“不行说,不行说。一说即是错。”可是我们已说了太多。
只管“佛曰”也是说。树上只要长一片叶子,谁也不能说这是棵死树。大道至简,大音希声,真诗无心。什么意义价值,只是自己戏弄自己,只有韵味才是禅界。
谁不会简朴?但谁留下了简朴?! 宋汝窑天青瓷器,宋山水画,仍是人类艺术的极品,因为它们单纯、淡雅、自在而已。叫语言说语言,不要外增强加给语言任何工具。
这样庞大的内容就会以简朴的形式出现出来。从详细到详细,从语言到语言,从词到词,从物到物。像在田间拔除荒草一样扔掉形容词抒情词。最高级的动物,人行万里,也只要两只脚。
千足虫,脱离一棵树都难。一个心情,一个行动,一个画面,一个符号,尤其是一个可遇而不行求的细节,完全可以胜过千言万语,另有千军万马。
一滴雨,是水;一个大海,也是水。一个大海是一,一滴雨也是一。一,靠近零,也靠近无限。
所以,大即小,小即大,有即无,无即有。固然,少也即多。一少,四多,三正好。
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”本家先人老子也是这样说的。
随意性,即兴式,碎片化,片断化,零星化,局部性,偶发性,非整体,非中心,非一连,非统一,非高贵,是多元化、个性化、随机性的一定效果。标题不是内文以点带面的道具,这种懒政,还极大平庸缩小了诗的气质。
标题即诗道。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
”“道”是0维,0维并非没有维,是虚无,是意识的纠缠态;1维是无中生“有”;2维是划分心,区分了我和你;有了“你和我”的纠缠,于是万物应他(它)而生,而他(它)就是这个3。有了我写你读,于是我们之间就发生了纠缠,正因为这种纠缠,万物因你我二人而生。精练才是真正的富厚,只有最简朴的工具才具有最大孕育性和想象空间。舍弃一切庞大的表象,直指问题的本质。
这种思维的难得之处,是因为它直戳现实中的这么一种病态:今天的人们,往往自以为掌握了许多知识,而喜欢将事情往庞大处瞎鼓捣。简朴化才是最经济、最优化、最省力、最准确的思维规则,具有普遍的适用性。
任何问题的庞大化,都是因为没有抓住最深刻的本质,没有展现最基本纪律与问题之间最短的联系,只是停留在表层的庞大性上,反而离解决问题越来越远。最简朴的往往是最合理的。
让又长又臭的懒婆娘的裹脚布见鬼去吧。只要惊鸿一瞥,便意味全有。平静缄默沉静一体只是爆炸的引线,只要一个火花,一声巨响,雪花般的、雨滴样的世界就来到了。宇宙是由大爆炸发生的,一个奇点,酿成了无数星辰,酿成了无数生命包罗我们人类。
有人说人的大脑是宇宙的仿生品,我深信不疑。不外大脑里没有星辰,只有思想和艺术。
片断是相对的,因为有时片断就是全部,可见是片断组成了世界。其实世界也是片断,当我们知道了宇宙之外另有宇宙。
负数也是有,如反动力,零肯定就是有了,只不外是我们眼睛之外的有。巨细是非,不是由巨细是非决议的,而是由说巨细是非的嘴决议的。好比瞽者摸象,象的样子,是由瞽者的嘴决议的。其实,长诗一泛起,就走出了诗的视线,就成了非诗。
但不时总有人想把非诗弄成诗。肇自古希腊罗马的欧洲的文化传统中,“断片”(fragment)式的文本,一直占有着重要的职位。在更久远的历史中,它首先指的是不完整的形式流传下来的残篇,好比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、阿那克西曼德等哲学著作残篇,或者如萨福、阿尔凯奥斯等人的诗歌残篇。
这一传统在德国浪漫派那里发扬光大,成为一种有意识的写作模式,如德国浪漫派代表人物施莱格尔的《雅典娜神殿断片集》、另有诺瓦利斯等人的创作等,尼采也承袭了这种形式,写作了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等名著。施莱格尔曾言:“断片,就是小型的艺术作品,它必须完全独立于周遭世界,并像刺猬一样,完全在自身之中获得完善”。
断片写作,显示了思考主题的无限和多元,也显示了写作者自身思想的富厚和博学。在太阳系中,地球只不外是一个蓝色的脑壳。在银河系中,地球只不外是一滴水珠。
人在地球上只不外一粒灰尘而已。高科技对宇宙和未知的不停探索与发现,说明人越来越眇小,人越来越孤苦。
同时也反证,人的时间越来越多,人越来越伟大,人越来越幸福。人除了康健与快乐,一切都是多余的。面临多余,只有淘汰:无限靠近一。2018.6.25于郑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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